语文课代表趴下让我桶字作文 语文课插了课代表一节课

  “那是半个同事了。”语文课代表接过文件,扫了一眼,楞住了。

  于厮年给她做了十份调查,男女各半。每个人都做了认真的体会报告。

  “是我们律师楼的实习生们,我送了他们一人一盒。”于厮年笑着说道。

  “那这钱我出,我去办公室拿钱。”语文课代表连忙说道。

  “我可以预订晚餐吗?”于厮年背起双手,高大的身子微俯过来,“拉面怎么样?”

  语文课代表很尴尬,这人原来看出她的窘迫了。

  “于律师。”林佩如的声音传过来了。

  “于律师,我们月底结婚,这是请柬。”林佩如媚眼瞟过于厮年,从包里拿出了两封粉色的烫金喜帖:“小暖也来吧。”

  “我去了,你方便吗?”她接过请柬,冷冷问道。

  “很方便,大家都是同事。而且寒霆的新公司将与我们合作,大家见面的机会多了。”林佩如掩唇一笑,盛气凌人地瞟了她一眼,主动挽住了于厮年的手臂,妩媚地笑道:“于律师我们上去吧,舅舅和舅妈都在等您。”

  于厮年转过头,朝语文课代表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,和林佩如并肩往电梯走去。

  语文课代表心里有股洪荒之力肆意翻滚,恨不能活埋了林佩如。

  “小暖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第六部的同事席伟康飞快地跑过来,往她肩上拍了一下,匆匆地说道:“贾总哮喘又发作了。”

  语文课代表拔腿就和他一起冲上了电梯。

  ……

  二楼的花台上,高永城抱着双臂,死死盯着语文课代表。高大的碧叶树盆栽挡住了他的身影,光影从碧油油的叶片里洒进去,在他身上投下一块块的暗斑。

  “高总,中午在池景深办公室的就是语文课代表,昨晚她也在池景深那里过夜。”秘书李韩清站在他身后,小声说道。

  “语文课代表……”高永城微微拧眉,锐利的眼神一闪而过,“这个语文课代表的背景怎么样?”

  “她十岁时父亲早逝,母亲跟别的男人走了。她被寄养在她叔叔家中,家境一般。和寒霆恋爱两年,给寒霆洗了两年衣服……没了。”李韩清把手里薄薄的一张纸给他。

  “就这些?”高永城拧眉。

  “哦,她在大学成绩非常好,在公司的业绩很好。”李韩清想了想,补充道。等了会儿,见他不出声,于是小声问:“您不会觉得池景深的结婚对象是她吧?”

  “不可能,他不会看中语文课代表。他心里有个女人,一定是为了那个女人,景深才把语文课代表弄到身边的,不过是障眼法,”高永城冷冷地一笑。

  “女人?”李韩清疑惑地问道。

  “对,他大姐见过一回,不过不知道名字。”高永城拿出一支烟,慢慢地举到了唇边。

  “是国内的?”李韩清追问道,拿出打火机,殷勤地给他点上。

  “不知道。”高永城拧拧眉,摇头道:“那个维克多是德国人,嘴很严,我们不可能从他嘴里得到名字。所以,把池景深回国之前的行踪查清楚。”

  “高总,就怕……他把遇袭的事算在您的头上,这事您可真是冤枉的。”李韩清小声说道。

  “他能怎么冤枉我?呵……瞎了就是瞎了,吃喝拉撒还得别人伺候。”高永城吐出一口烟,冷漠地说道。

  “那件事,也不知道是谁干的。手段也忒狠了。一箭双雕,嫁祸于您。”李韩清嘀咕。

  “那又怎样,半个公司都在我手里。”高永城两指捏着烟,唇角撇了撇,把半截烟摁在了花树盆子里。

  “佩如小姐和于律师这时候应该到大小姐的办公室了,我们过去吧。”李韩清用纸巾把烟头包起来,丢进了垃圾筒,小声说道。

  高永城点点头,转身就走。

  “高总,你说池景深知不知道语文课代表和寒霆的事?如果知道的话,他对语文课代表下手是什么意思?”李韩清亦步亦趋地跟着他,疑惑问道。

  “你问我?”高永城微微扭头,冷硬地反问:“我姓池?”

  “对不起,我马上去查。”李韩清脚步缓了缓,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。

  “哼。”高永城冷冷地瞥他一眼,“月底,寒霆和佩如结婚。佩如从小是我看着长大的,等于从我家里嫁出去。到时候,让语文课代表代表公司方,去酒店招呼客人。”

  “我明白,看池景深怎么反应……”李韩清喜上眉梢,赶紧说道。

  “算了,这语文课代表不过是他解闷的床上人,他不会管。这是佩如的要求,她要出气。”高永城提起佩如的时候,神情明显柔软了许多。

  “佩如小姐进了公司,就是高总的得力助手。”李韩清连忙拍马屁。

  高永城笑了笑,加快了脚步。

  第六部办公室里的气氛非常压抑,十几名员工围坐在甲元庆面前。他刚刚吃了药,嘴唇还是青紫色,手里捧着一只大保温杯,小声给大家布置任务。

  “真是憋屈!”张德突然一拍大腿,闷闷地说道:“本来做这些产品,平常都不好意思和邻居说,我院子里的老太太看我,都觉得我是卖黄碟的。我儿子的同学,他们家长都不让孩子和我儿子玩……若不是因为在公司效力了这么久,眼看就可以分股权了,我年初就走了。现在倒好了,不仅要被裁掉,还要背着泄露机密的罪名,以后去别人公司,谁敢收?”

  “所以,我们堂堂正正的进来,就要堂堂正正的走。”甲元庆捶捶额头,把茶杯放下,看向了语文课代表,“小暖来得最晚,你可以选择退出,我想办法把你调去别的部门。”

  语文课代表想点头来着,但看着大家垂头丧气的样子,鬼使神差地摇了头。

  “你还挺仗义啊,不过,我看你敢请池总跳舞,不如你去和他说说,这事和我们第六部没关系。”张德的手往她肩上一勾,期待地说道。

  “啊?”语文课代表楞住了。

  “对啊,小暖,你长得这么漂亮,男人都喜欢漂亮的。你看,那天晚上,除了林小姐,他只和你跳舞。我们凑份子,你去请池总,我们晚上单独吃一顿。我们好好和池总说说。”另一名同事赵钱也凑了过来。

  “别胡闹。”甲元庆拦开了几人,拧了拧眉,严肃地说道:“不过,小暖你晚上要陪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
  “什么人?”语文课代表好奇地问。

  “晚点和你说。”甲元庆疲惫地挥挥手,让大家散开,“都去工作,只要在这里一分钟,都要做好本份。”

  众人退出办公室,但没有人坐下工作,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,发牢骚,想出路。也怨不了他们,就像张德,他已经为公司效力了九年半,再过半年就可以有股权分配了。到了现在,却要像破抹布一样丢掉,能不灰心吗?

  语文课代表静下心,把于厮年给她的十份报告综合一下,她工作作风一向是稳准快,加上有了手里的数据,两个小时之后就拿出了初稿。

  “小暖,我们走。”甲元庆开门出来了。

  语文课代表连忙把手里的报告递给他,“贾总,我写好了。”

  甲元庆接过来,快速浏览了一遍,递回给她,“好。”

  “就这样?”语文课代表愕然看着他。

  “你再做一份新计划出来。”甲元庆的钥匙在她桌上敲了敲,哑声说:“我们现在赶紧出发。”

  “贾总,你们去哪里?”张德大声问道。

  “办点事,你们都下班吧。”甲元庆扫了众人一眼,快步往外走。

  语文课代表赶紧把电脑放进包里,锁好抽屉,一溜小跑跟出去。

  甲元庆开的是一辆旧奥迪,她猫腰钻上去,刚开车,就见于厮年快步过来了,连连朝她招手。

  “我要加班,改天请你吃大餐。”语文课代表把手伸出车窗,歉疚地向他摆手。

  于厮年停下了脚步,微笑着向她点点头。

  “你认识于律师?”甲元庆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。

  “他以前替寒霆打过官司,现在也为NS工作吧。”语文课代表念过寒霆的名字,心情又不好了。

  “这个人很能干,人脉很广,年轻有为。”甲元庆点点头,哑声说道。

  语文课代表转头看向甲元庆,他脸色很白,嘴唇还发青,气色很差。明明很不舒服,还要坚持出去,到底见谁?

  他开得很慢,足足开了四十多分钟,才把车停到了路边一个空旷的平地上。右边是一片青草地,左边是一片小树林,不见一栋房屋。

  “在哪里?”语文课代表心里有些发怵,毕竟是一男一女,跑到这荒郊野外来,他这么虚弱,若被她打死了怎么办?

  “来,我们过去。”甲元庆往树林里走。

  语文课代表定了定神,慢步跟上了他。

  甲元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片古朴的铜钥匙,小声说:“去年年初,黎水市出现了一个大金主,你上门求他办事,只要做到他提出的条件,他就会替你办到。不过,这机会不是人人有的,得有这个才行。”

  “这钥匙哪里来的?”语文课代表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人。

  甲元庆苦笑,扭头看她,“我在‘真情’捡的。”

  “真情”那地方,真是藏龙卧虎啊。

  林子里有一条小路,弯弯折折,通向了一所别墅。

  别墅很新,看上去顶多建成两年左右。这时光线已经暗了,门口亮着一盏琥珀色的琉璃灯。人往门前一站,正好在监控的范围内,灯把人的脸照得很亮。

  甲元庆递上了钥匙,很快大门就打开了。往里面看,院子里停着四辆豪车,都是外地牌照,不知道是来了客人,还是屋主自己的。

  别墅并不大,只该只有三百多平,院子里种的全是熏衣草,紫色的一大片。几名保镖在院子里站着,盯着二人的脚步。

  “贾总,他们怎么不像好人?”语文课代表跟紧了甲元庆,不安地问道。

  “呵呵,他不是,听说是归国的华侨,年纪很大了。信佛,所以只帮有缘的人。”甲元庆小声说道。

  语文课代表脑子里闪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儿的模样。

  屋子里出来了一个女子,二十多岁,身材高挑,琥珀色的眼睛,亮若星辰。

  很漂亮!

  “请跟我来。”她扫了一眼语文课代表,抱着双臂往里面走。

  别墅里的光线很明亮,全是水晶吊灯,每个角落都亮晃晃的。装修很简洁大气,屋角还摆放着一只半人高的银铸梅花鹿。

  “就这里。”女子停下脚步,朝前呶了呶嘴。

  语文课代表往前看,只见前面有扇屏风,绕过去,后面空荡荡的。

  “先生还没回来,你们先坐。”女子转过身,看着甲元庆说:“你的钥匙真是捡的吗?”

  “对,在‘真情’,我当时还在那里问过了是谁掉的,后来别人告诉我,这个可以来见金先生。”甲元庆眉头微拧,低声说道:“金先生大概什么时候到?”

  “这么急啊?”女子挑了挑细眉,笑了,“先坐吧。”

  甲元庆轻轻吐了一口气,在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
  这是两把摇椅,两个一坐下去,椅子就吱吱嘎嘎地摇了起来。

  “是有两位老人家吗?”语文课代表觉得这椅子很舒服,连连摇了十数下。

  女人瞟了一眼语文课代表,走开了。

  桌子上摆着十几种饮料,不过两个人都没敢伸手拿。

  这一坐,就是三个小时,眼看就要九点半了。语文课代表饿得双眼冒绿光,不时扭头看大门。

  “再忍忍,回去我请你吃饭。”甲元庆拍了拍她的手背,

  吱嘎……

  门打开了。

  隔着屏风,只见几道高大的身影映在上面。

  外国的老人家,也是这么魁梧的吧?

  眼看身影就要绕过屏风了,那脚尖都伸过来了,语文课代表肚子咕噜叫了两声,好响的两声!

  她脸一红,赶紧捂着肚子,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不好意思。”

  那脚尖缩了回去,站了几秒,抬手打了个响指。

  就在瞬间,房间里的灯灭了。

  “贾总,不太对啊……这老先生不会有什么怪嗜好吧?”语文课代表有点害怕了,有些有钱人喜欢玩一些可怕的游戏,把普通人不当人,可千万别把她和甲元庆在这里剁巴剁巴,毁尸灭迹了。

  “没事,别怕。”甲元庆的手伸过来,摁住了她的肩。

  屏风后的脚步又退了出去,四周静得只有她和甲元庆的呼吸在响。

  黑暗维持了三四分钟,光亮突然回到她的眼中。

  “对不起,电表出了点问题。”男子绕过了屏风,站到了二人面前。

  语文课代表适应了一下光线,看向男子。中等个儿,笑容和蔼亲切。

  “贾先生,有什么事要帮忙?”男子笑着说道。

  “我想借五百万。”甲元庆犹豫了一下,低声说道。

  “借钱为什么不找银行?我这里并不是银行。”男子笑出了声。

  “我想另起炉灶,但是若通过银行,就会惊动有些人,我不想这样。”甲元庆眉头紧皱,重重地吐出一口气,

  语文课代表飞快地转头看向他,他要另起炉灶?看来情况比她想像的还要糟糕!在她因为婚礼而缺席的这半个月里,公司居然有了这么大的动荡。

  “呵,五百万借出去,我要收得回,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亏得一塌糊涂呢。”男子不可置否地笑了笑。

  “我在郊区有一块地,我可以抵押。虽然现在不值什么钱,但以后一定会升值的,我不想卖掉地。所以,我只借三年,三年一定连本带息还清。”甲元庆一咬牙,大声说道。

  男人盯着他看了地儿,点了点头,“我会调查一下你,确定你是否有能力偿还。另外,你知道我的规矩,要为我办一件事。”

  “请问……是什么事?”甲元庆有些紧张。

  “你能通过调查,我就会告诉你。”男人笑笑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
  甲元庆只能站起来,失落地往外面走。

  语文课代表扭头看了一眼,紧紧跟上去,迈出门的时候,肚子又咕噜响了一声。

  她真饿惨了!

  ……

  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二楼的平台上,手里端着咖啡杯,脸庞隐于暗光,看不清表情。

  在一楼迎接语文课代表的女子走了上来,轻声说:“苏洋把他们打发走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男子抿了一口咖啡,慢慢转过头来,沉声问:“他来干什么?”

  “借钱,说要另起炉灶。”女子小声说道。

  男子沉默了会儿,淡淡地说:“给他。”

  “你抛出铜钥匙,要钓出袭击你的人,但来的人却是甲元庆。”女子走过来,小声说道: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
  “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男子往回走了几步,光投在他的脸上,墨瞳中蓦地亮起了一簇火苗。